“太慢了?!逼莺疤魍钔鈶?zhàn)況,“你撐不了那么久。”
“那怎么辦?”雍盛翻了個(gè)白眼,疼得太陽穴直跳,“都到這地步了,撐不了也得撐,我要是謝衡,這根箭的箭鏃上必須涂滿劇毒,見血封喉。罷了,撐得一刻是一刻,盡人事,聽天命吧?!?br>
“不行,你是我的,生死不由天命。”戚寒野沾血的指腹撫摸他溫涼的臉龐,眼中強(qiáng)烈瘋狂的情愫赤/裸裸地傾瀉出來,不加以任何遮掩。
雍盛蹙眉,拍開他的手,有氣無力道:“朕必須知會你一聲,朕不喜歡男人?!?br>
“知道了?!逼莺坝弥父怪刂氐夭吝^雍盛蒼白的唇角,那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說“哦那又怎么樣我喜歡男人就夠了你隨意”。
“勸你謹(jǐn)守君臣本分?!庇菏⑻撊醯鼐?,完美演繹著什么叫色厲內(nèi)荏,“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戚寒野顯然不想聽,他直接低頭,吻在雍盛眉心,蜻蜓點(diǎn)水的碰觸顯然已是努力克制后的結(jié)果,遠(yuǎn)遠(yuǎn)不夠,便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等我回來?!?br>
“……”
雍盛震驚地瞪著他,慪得感覺渾身上下連骨頭縫兒里都在疼。
說完,戚寒野將他交給近衛(wèi),躍出去,劈手就斬?cái)嘁蝗瞬鳖i,奪了他手中長劍,殺神降世般一路砍殺出去,所過之處,鬼哭狼嚎。
雍盛抻著脖子透過人墻縫隙望去,他是在戰(zhàn)場上見識過戚寒野的殺伐手段的,四個(gè)字概括就是,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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