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片刻,雍盛牙都酸了,戚寒野不光不撤出手指,另一只手還變本加厲地撫上他的喉結,溫柔繾綣的觸摸像在安撫什么炸毛的小動物。
媽的,什么毛?。?br>
雍盛覺得再咬下去可能會直接把手指咬斷,為免把場面弄得太難看,不得不松了勁,邊吞咽口中不斷溢出的汁液與血水,邊用舌頭將異物往外推,含糊著發(fā)火:“忤逆犯上……朕看你是活膩了……”
話到一半就生生地止住了——
戚寒野在他的瞪視下,啟唇,探出舌尖,舔上他唇角淌下的汁水。
濡濕柔軟的觸感自耳垂到下頜,再蜿蜒至臉頰,最后輕顫著印在唇角,留下一路晶瑩的水漬。
鮮血淋漓的手指終于離開了濕熱的口腔,不知是誰壓抑的喘息聲,又沉又重,與耳膜,與心跳,共振出相同的頻率。
有那么一瞬間,雍盛以為會有更柔韌的東西替代手指,實施新一輪侵占。
但沒有。
戚寒野不知又抽了什么瘋,陡然抽身,后退著拉開距離,目光在觸到雍盛殷紅的唇時,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他欲言又止,從懷中掏出塊帕子,想替人擦臉。
“啪”的一聲,雍盛用力拍開他的手,擰著眉毛怒不可遏地瞪著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十分繽紛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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