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色向晚,雍盛從繁雜的政務(wù)中頭昏腦漲地抬起臉,正瞥見戚寒野臂彎里搭著條白狐裘大氅,站在身側(cè)。欲開口,戚寒野豎起食指讓他噤聲。
雍盛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小丫頭手里攥著毛筆,側(cè)頭趴在案上,小臉蛋上滿是干涸的墨水,睡得正香。
雍盛搖頭,無聲笑開。
戚寒野將大氅給雍鳶披上,俯身將人抱起,安置到里間榻上,掖好被角出來時,見雍盛正盯著他案上的畫作出神。
“畫得像么?”他問。
“嗯,總有九分肖似。”雍盛輕輕摩挲畫上活靈活現(xiàn)的鸚鵡,“只是畫得略瘦了些,它胖得只見肚子不見腿。”
“那我再重畫一張。”
“不用,這般就好?!庇菏⒛闷甬?,左瞧右瞧,愛不釋手,命人將其裝裱起來。
戚寒野袖手看著他忙活,忽然問:“你將它葬在何處?”
雍盛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就在這院里的秋千架旁?!?br>
“能否帶我前去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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