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把衣服還給你。
葡萄牙人的周末幾乎都會選擇在沙灘度過,游泳沖浪打排球,或者只是單純在濱海清吧喝酒聊天曬太陽。
下午兩點過,正是太陽最燦爛的時候,姜守言穿著短袖短褲拉開門,看著外面能把他曬化了的陽光,覺得自己腦子好像有點毛病。
姜守言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依稀記得天邊好像泛了點白,矮桌的瓷碗里摁熄了五根煙。
等他再次醒過來,盯著聊天記錄里,自己凌晨四點五十發(fā)的那個“嗯”字,沉默了很久。
但說出去的話斷沒有再反悔的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就算再不想做,也能在面皮上套一層欣喜的殼,屬于成年人的生存法則。
更何況,他也并不排斥這件事。
姜守言出門的時候下意識往門邊的掛籃里看了一眼,然后像往常一樣,和一朵綠心向日葵對上了視線。
樓底傳來開車門和關車門的聲音,姜守言往前走了兩步,探頭就看見了穿著花襯衫和花短褲的程在野,倚在車邊戴著墨鏡,仰頭看向二樓。
隔著一頓距離,他沖他揮手:“姜守言?!?br>
姜守言總覺得自己的名字被他叫的很奇怪,不是語音語調(diào)上的奇怪,相反程在野發(fā)音很標準,只是很溫柔,溫柔得會讓姜守言有點恍惚,這三個字本身就是這么曖昧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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