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疑問在腦海中成形,身后的程在野緩緩站直身體,走到了桌沿邊。
“其實里斯本也有一個最,”程在野指著地圖上的一張照片說,“羅卡角,歐洲大陸最西端?!?br>
姜守言抬眼,看見照片上有一處狹窄的山崖,山崖上有一座紅白色的燈塔。
“上一次去還是八九年前,”程在野偏垂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說,“現(xiàn)在看著照片還有點想念?!?br>
姜守言通透,能明白這句話是一種隱晦的邀請。
程在野之前的邀請都是熱烈而又直白的,無論是沙灘打排球還是凌晨看日出,又或者是今天這場小院燒烤,他想要的,他都會明說。
只有這一次,他隱晦地想要由姜守言來發(fā)出這個邀請。
有風(fēng)從窗玻璃的縫隙里溜進來,光影在對視間輕微晃動。
他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程在野明明處在更高一點的位置,卻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一點優(yōu)勢。
嘴角的弧度在沉默里一點點暗淡,樓底傳來一聲拉長了的“ze——phyr”!
靜謐被打破,程在野率先撤開視線:“我去看一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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