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蹭了蹭他的頭發(fā)說:“葡萄牙治安還好,不去太偏的地方,很少會被偷東西?!?br>
姜守言接著他的話題往下說:“那你被偷過嗎?”
“偷過啊,”程在野笑著說,“剛出去玩的時候不懂事,什么好東西都往身上帶,后來長教訓了,什么顯窮就穿什么,手機從來不敢放包里,時時刻刻攥在手上的?!?br>
姜守言想象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完全想象不出來程在野打扮得很寒酸的模樣,他那張臉長的就很貴氣。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姜守言在聊天聲里昏昏欲睡。
程在野等了會兒沒等到他的回應(yīng),偏頭瞧了陣,輕聲問:“先別睡,我?guī)闳ハ匆幌拢俊?br>
姜守言手指搭在他腕間,眼睫顫了顫,沒拒絕。
姜守言的房間滾得凌亂,什么都蹭在了床單上,程在野給他洗完抱著人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一片昏暗里親他的額角和他說晚安。
要躺回去的時候姜守言抓住了他的脖頸,半瞇著眼在他嘴唇上吻了下,輕聲回了句:“晚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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