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是姜守言放在枕頭底下的那張紙,也是他站在昏暗的房間被程在野撞破時(shí),慌張想要藏起來的那張紙。
紙張很皺,能看出來主人曾多次翻出來過,以至于折痕都出現(xiàn)了稍薄的裂痕。
一如程在野猜測的那樣,上面寫了他一直想知道,但沒有從姜守言嘴里聽到的過往。
現(xiàn)在這張紙就攤開擺在面前,他卻有點(diǎn)不敢看了。
短短兩行字,讓他大腦嗡地一片空白。
隔了不知道有多久,程在野又鈍鈍地抬頭,去看床頭柜上剩下的戒指,一枚樸素的,沒有任何花紋的老舊銀戒。
姜守言說這是他母親的東西。
母親的東西為什么要特意用一根繩掛在脖子上?
程在野腦子亂糟糟的,不斷回閃很多片段,站在斷崖邊還在往前走的姜守言,凌晨在廊道里抽煙的姜守言,孤寂的姜守言,沉默的姜守言,還有抱著他哭嚎哪怕我過的很糟糕呢的姜守言……
時(shí)間線一點(diǎn)點(diǎn)往前,paulo靠在他耳邊說,riley真是過來散心的,他家里出了點(diǎn)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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