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把快遞盒堆在地上,進廚房洗了個手,拿出手機點開祁舟的對話框,打字道。
—晚上想吃醫(yī)院門口那家的辣椒炒肉
祁舟那邊回的很快。
—不早說
—老子地鐵剛坐過一個站
姜守言看著彈出來的那兩行字,輕輕笑了笑。
他扔開手機,開始拆地上的快遞盒,拆了半天發(fā)現視野總是有被遮擋的感覺,才想起來自己忘了摘帽子。
姜守言拆完最后一個,把盒子小的疊大的,放到門口,直起身取下頭上的帽子掛在架子上,又進廚房洗了遍手。
今天客廳的窗簾沒拉,陽光一點點西斜,隱在建筑后面。
姜守言在移動的光線里從最簡單的描蝴蝶,粘蝴蝶和剪蝴蝶做起。
明明之前剪起來很簡單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在今天格外困難,姜守言起初還能很智地寬慰自己說沒關系,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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