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餅已經(jīng)吃完了,土撥鼠也早就沒追了。原野遼闊,他們伴著綠茵和夕陽從半山腰一直跑到了山腳,然后彎腰撐著膝蓋喘息。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姜守言抬起頭,輕輕拍了程在野胳膊一下:“神經(jīng),現(xiàn)在還要爬回去?!?br>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程在野看著姜守言臉上鮮活的,不加掩飾的活力與開心,由衷感到喜悅。
“累了么?”程在野直起身,“累了我背你上去啊?!?br>
姜守言扭頭就往坡上走,剛走兩步膝彎和肩膀突然被人扣住,下一秒,程在野從后把他抱了起來。
姜守言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一時間有點害臊,動了動小腿,說:“你放我下來?!?br>
“好輕啊,姜守言,”程在野邊走邊把他往上顛了顛,他一直都知道姜守言瘦,變著花樣做飯也是想他能長胖一點,“之前沒好好吃飯么?”
現(xiàn)在確實長了點肉,但還是顯得很清瘦,腰細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個大半。
姜守言來里斯本之前因為親人的離世,過于崩潰,吃不了一點東西。短短兩個月迅速瘦了十二斤,身體虧得太厲害,沒那么容易養(yǎng)回來。
姜守言沉默了會兒,省了一些痛苦的回憶,只說:“之前工作太忙了,有的時候沒顧得上吃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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