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解開安全帶,通過后視鏡和后座的姜守言對上了視線。
最近天又變冷了,姜守言感覺自己好像跟著沒了生機,蜷縮在角落,裹著那床花花綠綠的被子,長久沉默。
他把腦袋枕在膝蓋上,小聲問:“可以不上去嗎?”
程在野看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可以?!?br>
姜守言看著他不說話,最后垂了垂眼,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程在野就下車,幫他拉開車門。
姜守言裹暖和了,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棉被說:“有點不想松開?!?br>
程在野:“那就披著?!?br>
姜守言盯著車窗上自己的倒影看了會兒,皺眉說:“有點奇怪,看起來好丟臉?!?br>
程在野把帽子戴在他頭上,帽檐壓的低低的:“現(xiàn)在看不見了,不丟臉了。”
姜守言覺得很神奇,好像無論自己是什么模樣,想法有多奇怪,程在野都能穩(wěn)穩(wěn)給他兜住,他手指勾了勾程在野的手指,程在野就停下想去后備箱拿行李的腳步。
“怎么了?”他轉身撈住姜守言的手,拇指搭在關節(jié)上輕輕摩挲,能讓姜守言感知到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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