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出來了,打完這瓶我是不是能出院了?”姜守言晃了晃手里的吊瓶,表情如常地問。
祁舟看著他蒼白的面色和瘦削的臉頰,突然有了個其他的猜測。
不怪他發(fā)現的晚,姜守言實在太能藏了,除了那次爆發(fā)性燒炭后,他再沒有其他的反常行為,乖乖地住院、吸氧,回公司上了段時間班,提出離職,交接工作。
或許每天見面真的很容易讓人忽視許多外貌上的細節(jié),也可能是工作太忙又或是心陰影過大,讓祁舟沒辦法長時間盯著姜守言看,直到今天他才猛地發(fā)現,姜守言瘦了很多。
他這段時間的安穩(wěn)和秩序更像是回光返照,交代后事。
“你……”祁舟見多了死亡,此刻卻沒辦法開口把那個字說出來,只迂回道,“我們醫(yī)院心科也挺不錯?!?br>
姜守言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我沒病?!?br>
他似乎知道祁舟原話想說什么,笑著補充道:“我只是想死?!?br>
祁舟看著他的笑容,在空調房里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開始想辦法勸姜守言去看精神科,姜守言嘴上還是那句我沒病,臉上表情也很平靜,照常出門,照常吃飯,沒有一點消極的行為。
正常到讓祁舟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那天聽到的那句話是不是幻覺,是不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直到后來某天,他收到了姜守言發(fā)來的一張機票照片和很長一段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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