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沉默了片刻,小聲反駁:“沒那么夸張?!?br>
“嗯,”程在野又偏頭蹭了下他的頭發(fā),好像怎么也蹭不夠,“是我太小心翼翼了。”
程在野早上煮了兩個雞蛋,兩個紫薯,還把南瓜大豆糙米等混在一起打了糊。
他又剝了一個雞蛋,沒再把蛋黃和蛋白分開,抬手往肩膀旁邊遞:“喏。”
姜守言張嘴咬了一口,才松開一只手自己拿著。
程在野捻干凈手上的蛋殼,帶著身后的尾巴一起去洗了手,最后轉(zhuǎn)過身,半靠在臺面邊,看了姜守言一會兒。
姜守言還嚼著嘴里的蛋,被他盯著就不嚼了,鼓著腮幫子回看著他。
姜守言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喜歡對視,晚上睡在一起要么背對著程在野,要么把腦袋埋在程在野胸口。
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睡眠質(zhì)量并不高,偶爾半夜會驚醒,和程在野說頭疼。
其實(shí)他說的很小聲,近乎是自言自語的呢喃,根本吵不醒一個睡熟了的人,但程在野掌心就是覆上來了。
“哪兒疼,太陽穴還是后腦勺?”
姜守言揪緊了程在野的衣服,太陽穴連帶著大半天個腦袋都突突地疼著,他感受著覆在他腦袋上輕輕按揉的力道,艱澀地問:“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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