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趴在欄桿邊,俯視著樓底下沒說話。
程在野聽到那邊的動靜徹底安靜下來后,才繼續(xù)開口問:“是朋友來了嗎?找你過中秋?”
姜守言“嗯”了一聲,這個點的太陽沒有中午那么曬,他在光線里很舒服地瞇了瞇眼。
程在野拉開沙發(fā)椅旁邊的小臺燈,盤腿坐在地毯上:“祁舟?”
他看到過姜守言的聊天記錄,知道他有個叫作祁舟的醫(yī)生朋友,但不確實是不是剛剛說話的那個。
姜守言又“嗯”了一聲。
他站的有點累,轉(zhuǎn)過身,背靠著玻璃欄桿坐了下來。
像是某種默契,兩個人都安靜了會兒沒說話。
按說姜守言的朋友來了,程在野應(yīng)該識趣地說聲“那就不打擾了”,然后掛掉這通電話。
可有的東西一旦開了個頭,就沒那么容易放手,他甚至忘了這通電話的本意只是想確認一下姜守言的狀態(tài),他今天一晚上都在想lily的事,閉上眼全是姜守言留給他的遺書,他太害怕了。
夜色深重,程在野握住手機,抵著額頭,問出了他以前不怎么喜歡的寒暄話:“你那邊天氣好么?”
姜守言:“挺熱的,你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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