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是拒絕服藥。
祁舟坐電梯把垃圾扔下樓后才回家。
這幾天降溫降得厲害,他穿了件薄襯衫,被風(fēng)吹得進(jìn)屋好一會兒才緩過那陣往骨頭縫里鉆的冷。
林桓戴著黑框眼鏡,靠在床頭看卷宗,聽見動靜朝門口看了一眼。
他眼皮薄,人也冷淡,隔著鏡片看人總有股不近人情的味道。
祁舟走進(jìn)來,拿睡衣的時候偏頭看了眼:“不是休假么?怎么還在看卷宗?”
林桓:“等你的時候有點無聊?!?br>
一說起這個祁舟就想嘆氣,他轉(zhuǎn)身坐在床邊,林桓腿往里收了點給他騰位子。
“守言同意跟我們一起去了,到時候我們回家放他一個人在酒店我總覺得不放心,”祁舟說,“要不你跟你家說一聲,我?guī)е粔K兒回。”
林桓:“已經(jīng)說過了,也跟他們說了到時候光吃飯,別問其他的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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