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那你嫌棄我嗎?”
姜守言啞聲說:“不嫌棄?!?br>
“你騙人,”程在野摸著他的頭發(fā),“你都沒好好看我?!?br>
姜守言沒吭聲,在他肩膀上埋了會兒,才小聲說:“流鼻涕了?!?br>
程在野笑了一下:“我去給你拿紙?”
姜守言松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低著頭。
他頭發(fā)長了不少,一直沒有去剪,垂著腦袋的時候,擋了大半張臉。
程在野抽了兩張紙轉(zhuǎn)身,姜守言站在原地沒動,被昏黃的院燈一照,說不出來的單薄和脆弱。
他瘦了很多,程在野無聲地吸了口氣,壓下涌到喉口的酸澀,抱在懷里咯得心疼。
但他什么都沒問,沒問他最近過的好不好,為什么瘦了這么多。
這些回憶性的句子就像一把磨鈍了的刀,每往回看一次,都往身上扎一次,雖然破不開皮囊,但還是會痛,會讓人覺得委屈和心酸。
程在野把紙遞到了姜守言面前,食指撩開了一點他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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