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你在笑什么?”程在野看見他輕微揚起的嘴角,湊過去親了一口,“怎么越扯越遠了,你還沒跟我說農(nóng)歷多久。”
姜守言:“農(nóng)歷九月十七。”
“農(nóng)歷陽歷都一樣,反正只是走個形式。記陽歷吧,陽歷日期是固定的。”
“那可不一樣,”程在野說,“你不覺得翻日歷去找農(nóng)歷對應的日期是件很浪漫的事么?因為算法不同,所以每一年的日期都是不一樣的?!?br>
姜守言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解釋,腦子空白了片刻,不知道該回什么。
程在野接著說:“明年你不許偷偷翻,只能我翻?!?br>
姜守言又笑了:“我都29了,明年30了,吃不動驚喜了。”
程在野蹭著他的面頰說:“才30呢,后面還有好幾十年呢?!?br>
姜守言沒回話。
過了零點氣溫降得更快了,姜守言捂在線帽里的耳朵凍得刺刺地疼,但更急迫一點的是,他們在雪地里坐了這么久,褲子被雪浸濕了。
姜守言說:“褲子濕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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