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頭發(fā)長到了頸間，沖澡的時(shí)候發(fā)梢打濕了不少，一縷一縷地散在臉邊。

        程在野拿了干凈的毛巾蓋在他頭發(fā)上，邊擦邊問：“怎么啦？”

        姜守言解開了浴袍帶子，程在野動(dòng)作頓住了。

        他看見他抬手脫掉了身上的外袍，因?yàn)槟w色冷白，被熱氣一浸紅的就格外明顯。

        姜守言問他：“丑嗎？”

        程在野取下蓋在他頭發(fā)上的毛巾，搖頭說：“不丑。”

        姜守言頭發(fā)被他擦亂了，翹著邊支在臉頰兩側(cè)。

        沒有到嶙峋的程度，但還是單薄了很多，看得程在野只覺得心疼。

        他視線小心翼翼順著他的胸口往下，看到了他小腹上的紋身。

        他抬手碰了一下，姜守言很輕地抖了抖。

        “什么時(shí)候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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