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低頭看著酒店潔白的床單,說:“其實(shí)太過痛苦的時(shí)候我還怨過你,如果不是因?yàn)橛鲆娔悖覒?yīng)該早就解脫了?!?br>
程在野突然伸手抱住了他,在他耳邊一遍一遍說著對不起。
姜守言下巴靠在他肩頭,視線定在虛空中的某點(diǎn),緩緩說:“可是現(xiàn)在你抱著我,我又覺得我好愛你啊?!?br>
他偏頭吻了吻程在野還沒完全干透的頭發(fā):“我能直白地和你說起這些東西,是因?yàn)楝F(xiàn)在我還算正常,所以回想之前的一切,雖然覺得難過,但不至于崩潰?!?br>
“但保不準(zhǔn)哪一天,我又會變成之前的狀態(tài),”姜守言揪著程在野的衣角,說,“這樣你也能接受嗎?”
姜守言覺得有什么東西滾燙地淌進(jìn)了他脖頸里,他聽見程在野說:“我只會后悔為什么沒有早一點(diǎn)見到你。”
姜守言緩慢眨了下眼,抬手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片刻后,程在野突然偏過頭很重地吻了過來。
他被力道帶得后仰,倒在了床上,連呼吸都被完全攥走了,兩個(gè)多月的思念好像都變本加厲地融進(jìn)了這個(gè)吻里,姜守言舌頭被程在野咬的發(fā)痛。
他輕輕揪住了程在野的頭發(fā),他便往后退開了一點(diǎn)。
姜守言的眼睛有一層潮潤的水光,明明該是很暗昧的話語卻被他很平靜地說了出來:“我們做吧?!?br>
程在野抹了下他的眼尾:“你是認(rèn)真的嗎,姜守言?!?br>
姜守言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他眼里還是潮的,像是縈繞在山頂?shù)撵F,在對視間,又淌成了水,清凌凌地流進(jìn)程在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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