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么?”他吻了吻姜守言的后頸,又埋頭輕輕蹭了蹭。
姜守言嗯了一聲,他半瞇著眼,還沒完全醒透,指腹無意識在程在野手背上摩挲了幾下,然后突然停住,感覺被什么東西抵住了。
程在野年輕,興致比姜守言高很多,姜守言伸手推了他胯骨一下,說:“不行了?!?br>
“我不弄我不弄?!?br>
程在野時差還沒倒過來,困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他把人抱得更緊了一點,掌心伸進他睡衣下擺,一路從小腹撫到了胸口。
他掌心有繭,摸上來有些刺刺的麻,姜守言無意哼了一聲,身后程在野呼吸又沉了幾分。
“我蹭幾下?!彼o緊貼著,緊實的胳膊壓住姜守言的手臂把人抱的很牢。
姜守言只有手指能動,他瞇著眼,指腹在程在野胯骨上小幅度打著圈,很配合地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地哼吟了幾句。
那點本來很快就能消下去的苗頭,當即燒得更烈了,程在野咬了他的耳垂,又輕輕舔了幾下,無可奈何地說:“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br>
姜守言被程在野摸的也有點熱,耳朵那一下讓他連眼神都軟了下來,他回頭,眼尾還帶了惺忪,問他:“怎么了?!?br>
經(jīng)過昨晚,程在野都要對怎么了這三個字應激了,他快壞了,但還是不肯走,鼻尖拱在姜守言頸側(cè),飲鴆止渴似的嗅聞著,最后實在受不了了,掀開被子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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