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言還在吃藥,閾值比之前都高,短暫的刺激讓他到不了極樂。他注視著程在野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殚g隔太久,要比以往都脹。
他拖長鼻音悶出了喘,程在野的表情始終很淡,如果不是欲w高漲得戳抵著他,姜守言幾乎要生出一種荒誕的錯覺,面前的人是個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因?yàn)槌淘谝皬臎]有對他露出過這樣冷淡的表情,姜守言不解地伸手,緩緩捏住了他的臉頰,嗓音帶著戰(zhàn)栗攀升的獨(dú)特腔調(diào):“你怎么了呀。”
程在野眸光暗了片刻,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他垂眸錯開姜守言的視線,卻沒有多余的手去回應(yīng)他的搓弄。
程在野始終探著某個隱秘的點(diǎn),指腹擦過黏滑的小孔,他看見那只蝴蝶在水里抖得越來越厲害,直到姜守言弓起身,蹭著他的鬢角喘息。
程在野撤開手,輕撫他輕顫的脊背,禮貌地詢問,還要繼續(xù)么?
姜守言沒說話,也沒意識到程在野嗓音里壓抑的危險(xiǎn)。
他嘴唇貼著他的耳廓,潮熱一路吻到了脖頸。
程在野便撈起他的面頰,在潮濕的對視里,摁透了他。
姜守言眼神定在半空搖晃,膝蓋打滑地往下掉,又被程在野一把撈了起來。
他抱著他走出了浴室,顛得姜守言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但那點(diǎn)溫?zé)釁s沒激起程在野一星半點(diǎn)的溫柔,他反而變得更兇。
姜守言仰著脖頸,承受著他猛烈地親吻,快要喘不過來,他伸手去推,程在野抓住他的手腕摁在了床頭,讓他連喘息都發(fā)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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