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說是來學習,但也做了很多助該做的工作,正常情況下,周健應該按照平均時薪給他支付酬勞。程在野沒要,他并不缺錢,他也想讓這個過程更純粹一點。
所以周健也沒要報酬,他覺得這是他應該的。
或許是和程在野在舊金山一起工作了那么幾個月,聽他說了很多有關姜守言的事,和姜守言聊天的時候他下意識就有點拎不清了。
這是不應該的。
周健抽完了最后一口煙,坐進沙發(fā)里,給他的心醫(yī)生打了電話。
那邊接有點慢,開口第一句話是:“jay,你知道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周健笑了笑:“我還知道給你雙倍酬勞?!?br>
那邊語氣松快了一些,讓他稍等,她需要從臥室走到書房,那才是她工作的地方。
周健就安心地等,在有些混亂的腦子里組織語言,然后在那邊說準備好了的時候,把問題一個接一個問了出來。
通話對面的語氣依舊平穩(wěn):“jay,你考慮的太多了,這不像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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