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家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只小狗,聽起來都覺得冷清。
姜守言拍了拍他的脊背,笑著說:“多待幾天也沒關(guān)系,不是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么?”
程在野捧著他的臉說:“也沒有多久,我每年過年都回去了的?!?br>
“反正人多,我又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他們對我不像其他小輩那么嚴格,”程在野最后捏著姜守言的臉親了好幾下才說,“那我就先走了,記得吃飯和吃藥。”
姜守言說:“知道了,你都已經(jīng)說了好幾遍了?!?br>
雖然已經(jīng)說了好幾遍了,也親了好幾遍了,還賴著姜守言讓他把自己送到樓下,又在車庫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后視鏡再也看不見那個清瘦的人影……
程在野莫名開始心慌了。
他順利把車開出小區(qū),按照導航走了三個路口,覺得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在出汗,心跳也越來越快。
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正在遠離姜守言的路上,不是一個小時,而是很多很多天。
這些天他沒辦法知道姜守言在家做了什么,有沒有好好吃飯,會不會好好吃藥。
他的藥見效很快,如果沒有吃夠療程就停藥,哪怕只是晚幾個小時,都會有很難受的副作用,如果又難受了該怎么辦,會悄悄傷害自己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