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大家睡得都晚,程在野發(fā)消息過去的時候,程桐正在打麻將。
她邊摸著牌,邊低頭看了眼手機,嘴角很輕地勾了勾,扭頭對守在旁邊的程父說:“你幫我打會兒?!?br>
程父不僅普通話說的好,牌技也被程桐調(diào)教得很好,端坐在麻將桌前,綠眼睛專注地盯著手里的牌,很認真地守著程桐打下來的“江山”。
外祖母還沒睡,在樓上書房翻著前幾年的相片,他們每年過年都會拍張全家福,看著兒子女兒一點點長大,又一個個生子。
書房門被敲了兩下,外祖母取下鼻梁上的眼鏡說:“進來?!?br>
程桐拿著手機推開門:“在野說,守言一會兒想給你拜個年。”
外祖母捏了捏鼻梁上的眼鏡印,又撫了下自己鬢角的頭發(fā),沒什么表情地問:“什么時候?”
程桐低頭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五分鐘后?!?br>
客廳,姜守言對著鏡子第三次衣領,第五次打頭發(fā),第n次問程在野自己是站著好,還是坐著好。
他沒什么見長輩的經(jīng)驗,往年過年也只有他和外婆兩個人,拜年的次數(shù)少的屈指可數(shù),好不容易在腦子里組織完該說什么,又開始糾結會不會穿的不夠正式。
姜守言一向穩(wěn)重、冷淡,好像對什么都沒興趣,也沒什么能在他心里激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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