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巧合砸過頭了,也可能是一瞬間回到了大學時期的青澀與緊張。想好的詞忘得干干凈凈,后面的對話全憑本能,自己都不知道講了些什么。
姜守言雖然還記得程桐的臉,但已經(jīng)過去八、九年了,程桐叫什么名字,上課的時候教了什么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凈,只記得程桐的課很熱鬧,每次都有很多人過來旁聽。
這像話么……姜守言捏了捏手指,男朋友是大學老師的兒子。
程在野放下手機,回頭看見姜守言還在愣神發(fā)呆,似乎是有點尷尬,又有點羞赧,耳朵連帶著脖頸都粉紅一片,可愛極了。
他翻身就把人壓在了沙發(fā)上,姜守言呼吸都被他壓停了兩秒,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悶聲說:“沉?!?br>
程在野就撐起來一點,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剛想吻下去。
姜守言再一次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程在野這次蹭開他的掌心,貼著他的指腹吻到指尖,在上面留了個牙印后,才開口問:“為什么不讓親?已經(jīng)打完電話了?!?br>
姜守言沉默了會兒:“我一想到我讀大學的時候你還在初升高……就有種奇怪的感覺?!?br>
程在野悶笑了聲,一只手攥住姜守言兩只手腕,反壓到頭頂。
姜守言眼尾也帶了點不顯眼的紅,程在野簡直要溺死在他這副模樣里了,低頭貼著他的嘴唇摩挲,吐息溫熱地交纏在一塊兒:“我早就夠年齡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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