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肉體不斷地分裂開,又愈合,仿佛就在爆體邊緣,但是南溟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阻擋這一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已保持清醒。
南溟閉著眼,腦海中看到的不是黑暗,而是一片暗紅,在這暗紅色之中,又透露著些許星光,南溟的意識(shí)不由地追隨星光而去。
時(shí)間就伴隨著南溟的靜坐不斷流逝。
此時(shí),等著南溟醒來的饕餮原本是跟睚眥飛在半空的,可是飛累了它又落在島上,心中焦急,卻又無法幫到南溟,只能撓頭騷耳地望著緊閉雙眼打坐的南溟。
“溟溟腫么了,好久了,沒好,我好擔(dān)心哦?!?br>
饕餮趴在一塊小石頭上,皺著眉歪腦袋看向南溟,肥嘟嘟的臉蛋因?yàn)樗膭?dòng)作顫了顫,然后被饕餮兩只交替壓著的前爪擠成橢圓形,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像一塊皮薄餡大的肉包子。
睚眥剛剛打獵回來,扛著一條怪魚扔在饕餮旁邊。
“吉人自有天相,吃吧,我給你打的魔鬼魚,你不是愛吃這個(gè)嗎?”
饕餮揉揉肚子,搖了搖頭,它頭一次覺得沒有胃口,“不吃,饕餮不餓?!?br>
不餓是假,它是沒心情啊,這種奇妙的心情讓饕餮感到新奇,不過新奇也無法打消它對(duì)南溟的擔(dān)憂。
它跟南溟這么久,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往常即便再危險(xiǎn),南溟都有逢兇化吉的本事,可如今轉(zhuǎn)眼一周都過去了,說不定外邊都快開始入冬了,溟溟還是沒有醒。
饕餮幽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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