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冰凰焦慮了。
冰凰看向赑屃,赑屃的修為倒是神元獸,可是……它好像不太靠譜。
冰凰把自已的顧慮說了出來。
南溟沉吟不語,若是赑屃恢復(fù)神智就好了。
她是這么想的,也這么說了。
囚牛一拍手道:“炎鳳的火都能夠破壞石碑的靈鎖,說不定也能把赑屃的封印解除呢?”
囚牛此話一出,南溟眉頭擰得更緊了:“什么封印?”
睚眥把手叢赑屃的腦袋放下來,時(shí)常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沒了,他冷著臉,輕笑一聲:“果然又是他們!”
南溟一頭霧水:“到底怎么了?”
囚牛嘆了口氣道:“我們知道為什么感應(yīng)不到赑屃血脈了?!?br>
“為啥?”南溟和獸崽們一起歪頭,冰凰為了合群,也加入了。
“哼!”睚眥冷哼一聲,目光越過梧桐林望向蒼穹,“它的血脈被人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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