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政在趙國己經(jīng)遞了投名狀,謹(jǐn)慎的他也自然要打一棒槌的,今早要他們早到不就是父親給予的施壓,免得阿政這頭狼崽咬掉他的頭。
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與利益糾纏在一起,他便看得清楚。
如同那咸陽城外永遠(yuǎn)奔騰的清澈的涇水和渾濁的渭水一樣,這局勢在他眼里也分明。無非對他有利的是涇水,不利的是渭水。
這咸陽城,渭水太多,父親要為阿政引涇水,那么阿政便等著。
他沉默不語,態(tài)度挑不到任何錯(cuò)誤。
果然如他所料,一大群漢子穿著官服從章臺宮向他們走來。
臺已經(jīng)搭好,主角也要登場了。
為首的那人身形消瘦,似有不足之癥,可彎眉修目,笑起來清雋溫潤,皓如朗月,模樣與阿政像極了,大扺是父親。
靠在他身后最近的是一個(gè)微胖的面白男子,瞧著面善。想來便是呂不韋了。
阿政向前行去,雙手交合,向?yàn)槭椎哪凶邮┝艘粋€(gè)標(biāo)準(zhǔn)的秦禮,用自己日夜苦練的流利的秦語道,"政自邯鄲歸來,日夜思念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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