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際卿撐開傘:“這也怪我?你飯店里等我吧,我自己上去。”
周保貝問:“你行嗎?”
葉際卿接著往上走,給他拋了一句:“我行的很?!?br>
周保貝被他噎了一句,在他背后隔空打了一套組合拳,扶著欄桿快步下山。
青石板層層遞接,山間大部分樹木的葉子還沒徹底變黃,有幾片率先干枯的葉掛在樹枝上搖搖欲墜。
北方的秋季向來多雨,這一場雨一過,又能涼爽幾分。
浸濕的一片枯葉從眼前劃過,踏過最后一步臺階,葉際卿呼出口氣,換了只手撐傘,等站定后往前看去,背脊頓時一僵。
雨滴順著傘檐滴滴答答落下,觀景臺并非空無一人。
一個削瘦的身影背對著他正在拍照。
那人相機外裹著防雨布,白色的帽衫虛虛地扣在頭頂,調(diào)整拍攝角度時他會將鏡頭暫離眼前,布料蹭著他的側(cè)臉,像是一張朦朧的底片。
葉際卿僵硬地站在原地,撐傘的手指尖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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