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突如其來又理所當然。池銳睜大了眼睛,腦子混沌了片刻,恢復清明后還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認知里,初吻往往一觸即逝,彬彬有禮羞澀怯懦,唇瓣有些發(fā)疼,熟悉的味道第一次跟他的距離為負。
葉際卿騰出一只手扣在他的后腦,下頜一下一下地動著,用力吻著他的唇舌。
池銳被壓著單膝跪在沙地上,身子卻是直挺著,他不會這個動作,很想揪住他的頭發(fā)問問,哪有人第一次就舌吻的。
手心突突地發(fā)著麻,在即將窒息之時,池銳含糊地哼了一聲,胡亂地躲了一下。
失控的暢快堪堪體會到,葉際卿松開他的唇,轉(zhuǎn)而扣住了他的手。
池銳指尖一顫,回扣住他。當兩只手緊握在一起時,怦怦地心跳在腦海掀起巨大的熱流。
微風在腳下纏繞著溫和的氣息,兩個緊握的手都是潮濕的觸感,甚至能感受到皮膚之下血液的流動。
公園右方那顆大榕樹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盤根錯節(jié)的枝柱與枝干交織在一起,底下彷佛一片稠密的叢林。
樹影重重,獨木成林的深處多了兩個交織的身影。
池銳還未喘過氣來,又被葉際卿一推,后背緊貼上了一顆粗壯的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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