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到窗邊打開一條縫隙,夜晚的風依舊有些涼,玫瑰園四周的燈火也還亮著。
再往前看,樓下那條栽滿楓樹的小路上竟然還有人在遛狗。
一只金毛,一只阿拉斯加,繞在燈柱下歡快地打滾。
能住在這里的人大部分財富自由,或許不分晝夜享受人生,或許等價交換,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忙于工作。
葉際卿想到父母,應(yīng)該屬于后一種。
吹了片刻風,緩解了幾分酸脹,葉際卿關(guān)好窗戶回頭,愣了好幾秒,他快速地看了眼墻上的表,難以置信地問:“你怎么還沒睡?”
池銳雙手枕在腦后,翹著二郎腿,瞇眼看著他:“等你啊?!?br>
有一絲鼻音,聽上去很困。
葉際卿走過去,嘴唇翕動。
做卷子的那一個多小時他沒聽到任何動靜,以為池銳早睡了,沒想到強撐著困意在等他。
葉際卿坐在床邊,問:“不是讓你先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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