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際卿心情松懈了一瞬,唉聲嘆氣道:“不行啊,我忘不了他?!?br>
老羅臉一僵,嘖嘖兩聲頗有種你怎么這么不爭氣的味道,葉際卿沒忍住笑了兩聲,剛準備含糊過去,身側傳來一個聲音。
“葉哥,你笑什么呢?”
葉際卿手指一抖,煙順著手背掉在了地下。
“沒事吧?”池銳里面穿著一件高領的白色毛衣,白軟軟的一圈圍在脖頸處,襯的那張臉愈發(fā)單薄明晰,他伸手到一半,僵在半空又收了回去,“抽煙都能被燙到?”
“沒燙到。”葉際卿撣了下身前的煙灰,看向他問,“拍完了?”
池銳背著包,點頭說:“嗯,何煦說你在這邊,順便來...看看。”
“嗯?!比~際卿覺得除了嗯一聲,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
他們的關系仿佛陷入了僵局,在此中間還隔著一道厚厚的冰層,他能模糊地看見池銳的臉,可再往前走一步摸到的卻是冰冷的罩子。
說朋友未免太牽強,在前有那個池銳回避的吻跟問話,在后有他們無數(shù)個耳鬢廝磨的夜晚。
他曾撫摸過池銳的每一寸皮膚,感受過池銳在他手下的顫抖,如今這個局面,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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