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銳抬眼看清他的神色,唇角的笑凝固住,心口忽地一窒,疼痛似乎穿過皮囊,直接抵達(dá)了心臟。
“你怎么了?”池銳沒再躲避,“干嘛突然不開心?”
葉際卿一時沒有回答,沉默地盯了他半晌之后猛地翻身,從背后緊緊抱住了他。
“別說話?!比~際卿嗓音沉悶,“也別動?!?br>
池銳背脊只僵硬了幾秒,隨后乖順地按照他的要求,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動作,靜靜地任由他抱著。
外面風(fēng)聲依舊,飄搖的樹枝晃動在明亮的窗邊。葉際卿微瞇著眼,從池銳的頸側(cè)看向飄窗上某個位置。
情緒上來的并不是毫無預(yù)兆,從看到葉啟邦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埋下了種子,回到家后又發(fā)現(xiàn)了池銳隱藏的東西,哪一點(diǎn)都能讓他的理智瀕臨崩潰。
他一直知道池銳對他有所隱瞞,出于尊重也出于對池銳的了解他沒有追問,可閉口不言不代表他對過去無動于衷。
窗邊隱約能看到一絲寒氣在試圖侵入進(jìn)來,葉際卿的眼睫動了動,池銳的發(fā)絲遮擋著部分視線,像是給他創(chuàng)造了一個別樣的世界。
他記得在最難熬的那段時間,池銳離開后,他也像這樣抱著枕頭躺在床上,黑暗潛伏在四周,他呆呆的看著窗邊,只能從窗戶縫隙里看到一絲外面的天光,那樣的窒息跟燥郁讓他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他,而唯一的陽光也從他的世界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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