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給他的大號發(fā)私信,心里有種毛毛的感覺。
“那個(gè),今晚要吃飯嗎?我想要先溜了?!?br>
洛明斐好久沒有回信。
他可能在忙吧,宣梨在花園的吊椅上睡著了。
她看著頭頂五彩繽紛的花架,其實(shí)沒有任何審美可言,但是,這片花架好像是她跟秦詩宴親手種的呢,拔光了后媽的紅玫瑰。當(dāng)時(shí)后媽也沒有很生氣,反而是她爸比較生氣,把她狠狠打了一頓。
來到這兒的第一天,爸爸就嚴(yán)詞警告,她不是秦家的孩子,一定要謹(jǐn)言慎行。
臉上癢癢,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秦詩宴扒著秋千,捏著一條毛毛蟲在她臉上劃過。
她一瞬間恍惚了,眼前這幕跟他們小時(shí)候一模一樣。
秦詩宴用小小肉肉的手扭住她下巴,逼迫她張開嘴巴,把毛毛蟲往她嘴里懟。她緊緊咬牙,毛毛蟲碰到她的牙齒,很惡心,她的眼淚嘩啦啦地流。
眼淚糊了滿臉,記憶里的場景卻沒發(fā)生,秦詩宴扔了蟲子,驚慌無措地抱住她。
“姐姐,你怎么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也哭了,拉過她的手按在他臉上,“你打我吧,姐姐,你不要哭了,你打我好不好?”
宣梨沒打他,默默哭了好久,任由他抱著,像小時(shí)候一樣,兩個(gè)人窩在吊椅上,秦詩宴把腦袋擱在她頸窩,不同的是他們的腿長了,吊椅裝不下,只能像花蔓一樣垂掛在椅子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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