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梨把小型相機拿起來,寶貝似的抱著,低頭查看屏幕。
“真不錯?!卑涯腥藦南镒永餂_出來,匕首舉到她腦門上,都完完整整拍下,甚至男人臉上的青筋、刀刃的冷光都拍得很清楚,光看視頻就能重溫當時的壓迫感和窒息感。
宣梨很滿意,從亂蓬蓬的頭發(fā)里揚起臉,“你要不要看一下……欸……”
洛明斐搶走了相機。
他把相機放在床頭柜,坐下,抱住她,腦袋往她頸窩蹭蹭。
“喂,你怎么了?”宣梨把他挖出來,雙手捧住他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很燙。
他用鼻子嗅她的耳畔,呼吸粗重灼熱。最后一絲斜陽落下,房間里徹底陷入昏暗,他蓄滿水澤的眼睛亮得驚人。
眼皮一閉一揚,眼窩里兜不住的淚水都流下,很快他的臉頰布滿眼淚,順著尖尖的下頜滴到她手腕。
“怎么了?”宣梨用指腹擦去眼淚,輕聲哄他,“別哭啊,老板,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打他?!?br>
洛明斐抬起她的下巴,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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