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書店的門鈴在夏天特別脆。
「叮鈴」一聲,像是有風走了進來,又像有一場舊夢剛剛醒來。
喬思眠站在柜臺後面,手上還拿著一冊舊詩集,里面夾著剛曬乾的書簽紙。她戴著圓框眼鏡,頭發(fā)盤起來,穿著寬松的白sE襯衫,活像哪本散文集的主角。
但下一秒,廚房突然炸出一聲:
「靠誰把煤氣爐開到最大啦!」
是簡知曜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焦味和沒來得及熟的早餐。
「又炸了?」顧言清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手里拿著筆記本電腦,一邊喝水一邊問:
「這月的油錢你出了吧?!?br>
「什麼叫我出?」簡知曜立刻跳腳,
「你昨晚才說‘這鍋我背’,結果現在真的燒起來你裝不認帳?」
「我不是說‘這鍋’是指……責任,責任懂嗎?」
「你是說責任,那你來清油煙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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