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許若眠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這兩個字——分手。
像卡在喉嚨里的細小魚刺,不上不下,時時戳著柔軟的nEnGr0U,提醒著她那點隱秘的決絕。
可這決心,每每在真正見到裴之舟時,便如同yAn光下的薄雪,消融得無聲無息。
原因無他,只是那人周身的氣場太冷,眼神太沉,淡淡掃過來一眼,就讓她心頭莫名發(fā)慌,準備好的說辭瞬間散落一地,拼湊不起。
昨天放學,她幾乎是抱著一種“壯士斷腕”般的心情,趁著教室里人走空了,手指顫抖著,將那張早已寫好、只潦草寫著“分手”二字的便簽紙,飛快地塞進了他放在椅背上的書包側袋。
隨后便是落荒而逃。
一整天,她都過得魂不守舍。課堂上老師講了什么,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每一次手機震動,都嚇得她一個激靈,生怕收到他的質問。
恐懼像藤蔓,悄無聲息地纏繞上來,越收越緊。
直到下午,預想中的信息沒有來,反倒是學生會的另一個成員,面無表情地走到她桌前,公事公辦地傳達:
“裴會長讓你放學后,去西側三樓那間閑置的小教室一趟,他說……有事當面談?!?br>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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