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舟忽然想起那盒被他遺忘在車里的栗子蛋糕。
此刻大約已經被車內的暖氣烘得塌陷,N油裱花潰不成軍,如同他心里某塊JiNg心守護的角落,無聲地坍塌、腐爛。
他慣于維持T面,連情緒的崩壞都要保持姿態(tài),此刻也只是喉結微動,將那GU鐵銹味的滯澀咽了回去。
她是第二次提分手了。
第一次,他尚可理解為鬧脾氣;
可這一次,是在她剛與別人糾纏不清、渾身還帶著陌生氣息的時刻。
與生俱來的倨傲讓他從不低頭,更不允許自己在被同一個人第二次推開時,還流露出半分不舍。
理智告訴他,該放手了。
維持最后的T面。
可當那雙曾無數(shù)次盛滿星子望向他的眼睛,此刻盈滿淚水看過來時,他聽到自己冰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浴室里響起,違背了所有理智:
“不可以。”
這三個字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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