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她聲音輕輕軟軟。

        我正要再道歉，一個我絕對不可能聽錯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寵溺的溫柔：

        “眠眠，怎么了？”

        我猛地回頭。

        是裴總。

        一會兒，他終于看到我，眼神掃過來，陌生又疏離，顯然完全不記得我是誰。

        那個叫“眠眠”的nV生對我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像只快樂的小鳥，轉(zhuǎn)身就撲進(jìn)了裴總的懷抱，緊緊摟住他的腰。

        裴之舟低下頭，看著懷里的nV生，臉上那種萬年冰封的冷漠仿佛瞬間消融，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幾乎能溺斃人的溫柔和縱容。

        他抬手，細(xì)心地幫她理了理帽子和圍巾，低聲問：“冷嗎？”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相擁的兩人逐漸走遠(yuǎn)，融入那片絢爛的極光與無垠的雪sE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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