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放開了自己,一邊啜泣一邊求饒:“輕一點,爸爸,要C壞了...”
爸爸終于拿走了那枚震動的跳蛋,指腹捏住一半的y扒開,露出里面被g得嫣紅軟爛的x口,動作和力道卻b剛才溫柔些許。
“自己看看,哪C壞了?”
可我想讓他對我再溫柔一點,盡管我知道,他從來都不是溫柔的人,尤其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
我只是想讓這場xa里充斥著些許溫情,而不只是像動物交配一樣泄yu的過程。
越是得不到的事,我就越是渴望。那念頭像是在我的骨血里迅速生根發(fā)芽。
我更大聲地SHeNY1N著,忘情地一聲聲叫他,試圖得到他多一點的溫柔和憐Ai。
明明是在生活中最普通常見的稱呼,在這種時候,卻像是每分每秒都在提醒我們之間的關系,刺激得他眼睛更紅。
爸爸猛地揚起手扇下去,低罵一聲:“LanGJiao什么?”
我一邊的rr0U被打得顫了顫。可我卻覺得更癢了。他雖然這樣說,可卻喜歡我這樣。爸爸喜歡我FaNGdANg不堪的模樣,所以即便我羞于啟齒,也還是紅著臉這樣說。
我的睫毛顫抖著,情不自禁地收縮xia0x絞他,哭泣著和他在這種時刻撒嬌:“爸爸,親親我...”
我明明在胡言亂語,可爸爸竟然真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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