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完針后,醫(yī)生告訴爸爸,可能會(huì)留下疤痕,建議爸爸等我再成年之后再帶我去做疤痕祛除手術(shù)。畢竟沒有哪個(gè)nV孩想看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難看的疤。
他氣息發(fā)沉,說知道了。
今晚必須留院觀察,我暫且住進(jìn)了一間單人病房里。縣城的醫(yī)院條件不算好,病房里似乎縈繞著發(fā)霉的老舊味道。
門外的律師和鄭叔叔還在嘗試勸說爸爸放過那人,至少在眼下的節(jié)骨眼上不宜橫生枝節(jié)。
但爸爸今天似乎格外不好說話。
他的聲音聽上去b閻王還戾,像是不扒了那人一層皮不罷休,冷笑著說:“讓他坐牢,聽不懂我的話?”
沒人敢再出聲反駁,外面安靜了,沒多久,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打開。
我坐在床上,受傷的那條手臂垂放在一側(cè),靜靜地看著爸爸走進(jìn)來。他眉眼間的Y沉戾氣尚未完全散去,兩步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的目光在我蒼白的臉上掃了一圈,咬著牙說:“犯什么傻,老子用得著你替我擋?”
我垂下眼睛,避開他的目光輕聲說,我不想看見他受傷。
曾經(jīng)真心實(shí)意的時(shí)候,我說不出這些話。現(xiàn)在的我徹底Si心了,說這些虛偽的情話卻變得從善如流。
他低聲罵我蠢,但我分明看見他的眉心在跳動(dòng),眼底洶涌壓抑著的情緒,最后卻什么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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