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麻木又放空地想,我應(yīng)該是沒有做錯的。
動物在寒冷的冬天會遵循抱團取暖的本能,而我只是想在痛苦時尋找慰藉。
得到一絲來自其他人的關(guān)心,和Ai。僅此而已。我沒有錯。
我看著爸爸的輪廓在燈下明明暗暗,他雙眸微瞇起,像是含著溫和的淺笑,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不請同學(xué)上去坐坐?”
他的嗓音低沉,混在夜晚的風(fēng)里,帶著輕微的喑啞。
我覺得男人可能都有兩幅面孔。
在人前,他可以裝得毫無破綻,好像真的只是一個穩(wěn)重負責(zé)的好父親。
在床上時,卻又是另一副禽獸模樣。
我心臟狂跳,完全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回答爸爸的話。如果捫心自問,我也是害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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