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安立刻手撫屁股,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疼。”
看著兒子這樣裝可憐,谷茉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直到方玉竹走過來抱起歸安,開始給他換衣服,谷茉的笑聲才停止。
“你這小家伙,你母親怎么會(huì)舍得打你呢?!惫溶钥粗鴼w安在方玉竹懷里乖巧得像只小貓,便問,“歸安,你今天和先生學(xué)了些什么?這么大的雪,你不覺得冷嗎?”
“娘,先生教了,‘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睔w安搖晃著他那小圓腦袋,盡力模仿韓靈善吟詩的樣子,他那晃晃悠悠的模樣,看起來頗為有趣。
歸安輕聲誦出此詩,谷茉卻是一愣神。
方玉竹學(xué)識(shí)有限,并不了解這是一句詩,只覺得這話頗為文雅,但具體含義,她也難以理解。
谷茉滿眼驚喜地望向歸安,迫不及待地詢問,“那先生還教了些什么?”
歸安深思熟慮片刻,依舊搖頭晃腦地回答,“先生還說了‘大雪紛紛何所有,明月與我何相見’?!?br>
聽到這里,谷茉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得溜圓,沒想到歸安竟然能背誦這樣的詩句。
“好孩子,那你明白這詩的含義嗎?”谷茉目光期待地看著歸安。
歸安思索一番,眨巴著眼睛說,“前面的我懂,后面的我不太清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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