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風(fēng)對這個飛來橫禍的額外工作?量,倒也接受良好,讓黎琢瑾每天午休時間去他辦公?室,看各種三?觀健康的教?育影視片。
黎琢瑾隨波逐流,正好蹭教?師辦公?室午休,比擠在教?室環(huán)境里舒坦多了。
至于檢討書,那當(dāng)然是?一個字都懶得寫的,反正虞風(fēng)也不約束他,時間久了連教?育片都不催他看了,可?能是?片單見底、沒新片能放了。
后來有一天中午,黎琢瑾剛到教?師辦公?室里寫作?業(yè),虞梓就拎著飯盒來了。
他穿著印有隔壁初中校名的校服,一手拎飯盒,另一手抄在兜里,校服外套敞開著,里面一件黑色t恤,印著非主流的一串白色英文——「nothingisimpossible」。
少年尚且青澀,但眉眼漂亮得不可?思議,眼里帶著懶懶散散、似乎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的笑意,墨黑的眼珠邊緣仿佛有一層層漣漪輕動,沒開口都藏著千言萬語似的。
“爸,你寶貝兒子來給?你送……飯了?!庇蓁鲝垞P(yáng)地開了口,話快說完了才發(fā)現(xiàn)?他爸沒在辦公?室,里面也沒其他老師,只有一個坐在角落位置的學(xué)生。
虞梓也不怕生,走到虞風(fēng)的辦公?桌前坐下來,隨口自?我介紹:“我是?虞風(fēng)虞老師的兒子,你好啊,你知道虞老師去哪兒了嗎?”
黎琢瑾目中無人慣了,也沒因?yàn)檫@少年長得好看就另眼相待,他一副要得罪全世界的中二模樣,哼了一聲,沒回答。
虞梓被哼得莫名其妙:“怎么?,我爸得罪你了?不對啊,他一個水課老師,連作?業(yè)都不用給?學(xué)生布置,能怎么?得罪人……話說這個辦公?室里不都是?水課老師嗎,你怎么?在這挨罰?”
正嘀咕著,虞風(fēng)這時恰好回來了,虞梓的注意力馬上跑了,對他爸得意地一抬下巴:“驚喜不!”
虞風(fēng)看起?來驚嚇比較多:“小兔崽子你逃課了?!今天是?周三?,現(xiàn)?在是?中午,你不在學(xué)校,跑我這兒來了!”
虞梓心情非常好:“別?急別?急,我沒逃課,是?我們教?學(xué)樓的廁所下水道炸了,臭氣熏天,教?學(xué)環(huán)境非常惡劣,學(xué)校大發(fā)慈悲給?放了今天的假,住校生回宿舍去了,我這樣的走校生就回家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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