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把臉埋進杯子里,喝了口茶說:“也沒多苦,我差不多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學校餐廳挺好吃的,自己煮個面條也不難,再不行可以坐火車去紐約,中餐廳不是大把嗎?”
話是這么說,但她一心都撲在辦公室,手邊是雜亂的參考資料,頭一低下去就難抬起來,很少有時間去紐約消費。
尤其想到還要坐一個多小時的火車,莊齊頓時興致全無了。
有在路上來回折騰的兩三個小時,她能做好多事情呢,哪一個都比吃飯逛街要更有意義。盡管luna常掛在嘴邊說,她太hardwork了,偶爾也要學會放松自己。
蔣潔笑說:“看你臉色還不錯,我很高興。你呢,就當我是個不要錢的保姆,以后臟衣服什么的,你就丟在那里,媽媽回來會洗的?!?br>
莊齊搖了一下頭,“我自己會洗衣服,你也有你的事情,不是在進修嗎?就不用過來了吧?!?br>
那個時候莊齊還很抵觸,她不想接受蔣潔的好意,也不打算原諒她。
那天蔣潔在她家坐了會兒,看她左一個不愿意,右一個不想說話,自己識趣地站起來,說:“我?guī)湍愦驋咄晷l(wèi)生就走,你去忙吧。”
莊齊說:“不用,我一會兒寫完了論文,自己會打掃的?!?br>
但蔣潔已經(jīng)開始疊毯子,“你寫完了論文就去休息,還打掃什么?”
看她這么固執(zhí)堅持,莊齊也不浪費口舌和她多說了,回了房間去看文獻。
她想,蔣潔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能做得了什么家務(wù)?。磕茏鲆淮芜€能做兩次嗎?時間一長她就不會再來了,隨她去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