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唐納言倒不關(guān)心。
蔣潔都追去美國了,承認(rèn)莊齊是女兒也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但他的目光被照片上的小姑娘吸引住了。
莊齊站在普林斯頓的小鐵門前,懷里抱著兩捧郁金香和畢業(yè)證,過肩的黑亮頭發(fā)整齊地抿在耳后,唇邊漾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她那一頭烏黑的卷發(fā),什么時候剪得這么短、變得這么直了?十足未出校門的女學(xué)生。
但整個人看起來更文氣了,有種更加溫柔知性的美,像蚌殼里養(yǎng)出的瑩潤白珠。
唐納言的嘴角動了動,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手撐在膝蓋上,在溫?zé)岬娘L(fēng)里仰了仰臉,是怕鄭云州看見他失態(tài)。
鄭云州示意他說:“你往下翻,還有更好看的?!?br>
他滑過去,哪里還有什么好看的?只有好氣的。
下一張照片,莊齊被一個男生托了起來,他的手臂那么粗壯有力,她嬌嬌柔柔地坐在上面,笑得很開心,像輕輕停落在枝頭的小雀,看上去生動又輕盈。
“這小子什么人?”唐納言一下就把手機(jī)揮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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