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的位置就調了個個。
“膽子不小啊,”夜叉學著立花剛才的樣子按住床褥,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給她留了個喘氣的機會,“你剛剛說什么來著,要我認錯?”
紫色的發(fā)梢微微掃過立花的臉頰,她不由得渾身一顫。
“講道理,是你先動的手!”場面僵持了幾分鐘后,她決定說點什么來挽回自己的面子。
見狀,夜叉頗有興致地撐起手臂,壓住床褥的力道卻沒有減弱分毫。從立花的角度看上去他倒有些像在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自己,這讓立花頗為不爽,但每當她要怒斥的時候又總能觸及到那帶著威懾意味的冰藍色眼眸,意料之中的,背上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開始懷念起夜叉受傷的那段日子了。
一人一妖就這么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退讓。
夜色越來越濃重,讓本該散發(fā)著微弱光芒的星星完全沒了痕跡,它們被隱藏在灰暗的云霧后,無論如何都透不出光亮來。
大概是夜叉的穿著打扮太刺激視覺神經,立花索性把頭扭向一邊,忿忿地說道:“是我錯了行嗎,我以后絕對會在入夜之前把該搬的東西都搬到客廳里去!”
感覺到對方的力道松了些,她趕忙掙開束縛朝門外跑去,但在即將跨出門檻時又頓住腳步折了回來,這次她是抱著床褥一起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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