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無法從她的言行舉止中找出半點威脅,姑獲鳥的眼神中露出了些許不解:“你不是陰陽師么?”
為什么會就這么毫無防備地站在她這妖怪面前?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手臂一陣疼痛,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到最后就連這個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的樣子都看不清了。
“喂,你振作點??!”見對方的雙眼因為無法忍受痛苦而緊緊閉上,立花下意識地想去看個究竟,可就在此時,夜叉把她攔了下來。
“她是妖怪!”
“我知道!”立花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可當(dāng)初我不就是這樣救了同樣身為妖怪的你嗎!”
這句話算是徹底把夜叉給堵了回去,他沒有再阻攔,只是眉宇間似乎夾雜著一絲怒氣,那是與在戰(zhàn)斗時的猙獰完全不同的表情。
冬夜的天幕連半顆星星的微光都沒有,似潑墨一般靜謐而又安詳,寒風(fēng)掠過,拂落了匍匐在枝頭的積雪,雪堆落地時,村子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寂靜。
大森雅子在里室熟睡著,立花在外面給姑獲鳥療傷,她的包扎技術(shù)不是很靠譜,但幸虧妖怪的體質(zhì)要比預(yù)想的好一些,姑獲鳥手臂上的血也總算是止住了。
連人形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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