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名瀧從來沒想過,自己丟臉居然會丟到萬流去。
“別露出那么糾結的表情啊,”立花撓了撓臉頰,解釋道,“我是桓守鎮(zhèn)的陰陽師,這次來京都只是借住而已。”
聞言,稚名瀧盯著她打量了一會兒,在捕捉不到說謊的跡象后才驀地松口氣:“就算你不辯解我也會懷疑你究竟是不是萬流的陰陽師?!?br>
“為什么?”
“萬流從來不收女性陰陽師,全京都知道這件事情?!?br>
這句話讓立花回想起了年幼時被拒絕入寮的一幕,她低頭沉思片刻,眼眸中閃過幾分相當明顯的疑惑情緒:“這么說的話……莫非云天三月允許女陰陽師加入?”
稚名瀧猶豫半晌:“這正是我要改革的內容,但目前還在試水階段,老頭子用它當借口每天都跟我們較勁,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俊雅的面容在光影的撫弄下明暗交錯,原本的散漫慵懶在這一刻消失殆盡,眼睫微垂,好似松綠色的晴空被陰影覆蓋,流嵐舒卷,將原本清澄明亮的光芒稀釋不少。
云天三月和萬流的會長都面臨著內憂外患的窘局,誰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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