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那啥,我家里有串開過光的佛珠,你要嗎?”
“佛祖已經(jīng)無法拯救我了,”稚名瀧跪趴在障子邊,生無可戀地說道,“我需要一個肩膀?!?br>
宇津藍丸迅速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見狀,立花也沒再冒出收債的想法,只將殘留在杯底的茶水一口飲盡,隨后準備離開此地打道回府,但在即將跨出門外之際卻被稚名瀧給攔了下來,說是要給她訴訴苦,把老頭子荼毒他的陳年往事全部倒出來,立花表示她對老一輩年輕時犯下的錯不感興趣,可稚名瀧卻堅持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感興趣可以大方表現(xiàn)出來沒關系的。立花沒法,只得被拽回去聽了整整三個時辰的關于老頭子和稚名瀧之間那點不得不說的故事,而藍丸只是靜靜地站在旁邊觀望著,聽到一半就捂住耳朵走遠了。
“總有一天,我要教會老頭子辭官歸田這四個字咋寫!”
面對他這慷慨激昂的總結陳詞,立花唯有禮貌性地拍手:“嗯,你說得對?!?br>
“別敷衍我,我很認真的!”稚名瀧雙手一拍桌子,道,“那老頭子連我交筆友都要管,簡直不可理喻!”
立花反問:“筆友?”
對方點頭,然后從袖中取出符紙,注入靈力,藍光宛若潭水里的瀲滟粼波,漾開到一定范圍之時微微頓住,風過,逐漸逝散。
一只半透明的白鳥緩慢落下,似花葉浮于水畔,輕盈而略帶虛幻縹緲,最終化成完全形態(tài),棲在了稚名瀧的食指上方。
“就是這家伙啦,”他指著白色鳥妖說道,“雖然妖力不強,但它能夠準確鎖定寄收信雙方的氣息,一般的結界也對它沒什么效果,可以稱得上是天生的傳信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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