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加崎搓了把鼻頭:“我好著呢?!?br>
他的確是有些著涼了,但問題不大。最近這段時間他忙于表妹石原立花的婚事,每天都為相親人選的有關事宜憂心到半夜,不是那個眼睛長歪了,就是這個唇形生差了,左挑右選都不滿意,前兩天才終于從自己的舊友中相中了一位才貌雙全的絕佳公子哥,與此同時立花也回到了京都,當真是天意。
“忘記問你了,”他看向旁側的管事,“你把口信送到萬流去了嗎?”
“送去了,但萬流的人說石原小姐不在,要晚點才能回信。”
“晚點無所謂,傳到了就行?!?br>
鶴田加崎的陰陽道和香取月生很像,不為鏟除妖怪,只為平息混亂,可他不能像后者那樣對妖怪與人類一視同仁,兩者的感情再怎么深厚也得有一定的界限,陰陽師的同伴僅局限于人類,至于妖怪,除了下屬之外什么都不是,更別妄想戀情。
同為男人,他能從夜叉的神情中讀到相當濃厚的占有欲,而那份占有欲恰好是針對他青梅竹馬的妹妹的,盡管嘴上打著趣,但他實在無法忍受妖怪與人類的結合,所以才趕緊琢磨出了相親的主意,打算為立花開闊眼界,向她證明這世上比夜叉風趣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只要她堅守陣地不自亂陣腳,那男妖就算執(zhí)著到了奪命追魂的地步也得熄火。
然而,他不知道此時的立花正躺在自己深惡痛絕的男妖懷抱中沉沉睡著,呢喃的夢語全是“小相公”“小叉叉”“小甜心”等為雞皮疙瘩造福的詞匯。
蝴蝶精的手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隨之干笑著說道:“夜叉大人,把立花大人放下來吧,我得給她擦擦臉。”
“本大爺也想,但她不松開,能有什么辦法?”
夜叉的話語間充滿著曖昧與得意,哪兒有半點要把懷中人扯下去的樣子,他拿過蝴蝶精手里的濕帕,用盡可能溫柔的力道擦拭起立花泛著汗?jié)n的臉,似乎是感覺到了臉上的異樣,立花稍微拱了拱,手下一緊,把夜叉拽得更牢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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